不过,格博克勒甄比的注意力却跟葛覃的关注点不一样,他道:“你说雅布不见了?还把他的新婚妻子赶回了娘家?”
葛覃不知道格博克勒甄比问这个干吗,还以为他还在为雅布纠缠她的事情耿耿于怀,难得两个人能这么和谐的相处一会儿,她可不想再因为雅布吵起来。于是,只是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格博克勒甄比却道:“这个雅布谲诈难测,这个时候他不见踪迹,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他还把妻子赶回了娘家,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可不要千算万算,算无遗漏的,却在他这里出什么纰漏!”
葛覃一听他不是吃醋,便放下心来,帮忙分析道:“以他那个偏激的性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绝不会轻易放手。他应该是有什么算计,带着和卓不方便,才找了借口赶走她。不过,无论他有什么打算,我觉得他都不会放过最后在秃答老堂子将要上演的重头戏。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怎么可能放过到了嘴边的肥肉呢?”
格博克勒甄比脑子一转,就大致猜到了葛覃这话的前因后果,不悦地道:“是你跟他说咱们要利用秃答老堂子引君入瓮么?”
葛覃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还没来得及跟他解释,怕他又要因此误会,急忙辩解道:“我落在他手里时,一边找机会说服和卓偷偷放了我,一边给他透露了一些咱们的计划,想着如果我实在无法逃脱,就把他引到秃答老堂子的思路上去,这样,我就有机会再次遇上你。”
格博克勒甄比知道葛覃也误会他的意思了,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笑道:“你这么关键解释什么?是不是心里有鬼?哈哈!我逗你呢,你那精明的小脑袋也有不灵光的时候。我不是怪你将我们的计划透露给他。我是觉得以雅布的邪气,不知道又在借此事出什么么蛾子,他的心思我还真有点摸不透。雅布心狠手辣不说,做事无所不用其及,不讲规矩,我是怕他坏事罢了。”
葛覃噘着小嘴道:“我怎么听着,你这说来说去的,还是怪我多嘴呢?可是,在那个情况下,我又不想真的跟他走,当然得想办法自救。想来想去,说服和卓不成,也只能是抛出诱铒,希望他能上钩了。那货贼精贼精的,我若不是抛出个诱惑力超强的铒,就他那样的,能上钩么?”
格博克勒甄比道:“好了,好了,咱不提他了。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格博克勒甄比还能怕他找茬儿不成?”
葛覃道:“你们要小心,谷鲁带人将村子四周的山上都布了陷阱,虽然谷鲁在各个入口都派人守着,发现你们就会带你们进村子,但是,谷鲁人手不够,不可能有人时时刻守在一个地方等你们,所以,你一定小心。本来咱们就缺兵少粮的,可不能再损兵折将了。”
葛覃一见时间差不多了,舍不得也得走了,四下看了看,没人。便道:“我一会儿就得先回秃答去,带谷鲁他们先去一趟老堂子,该布置的得先布置好了。我再给你变个戏法儿呗!你先闭上眼睛!”
格博克勒甄比道:“你这算什么变戏法?哪有让看官闭眼睛的?得是旁人瞪大眼睛都看不出你的东西是从哪里变出来的,才算是变戏法的高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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