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开始不乐意,但经不住葛覃坚持后面的大片空地不同宅子一起卖,坚决就不买了。
房主没办法,宅子连同后面的地皮一共开价五千五百两银子。老掌柜以本地人老街坊的身份,帮助葛覃一顿砍价,真还没少砍,砍下去三百两,最终葛覃与房主以五千二百两成交了。
葛覃做事十分爽利,一点不拖泥带水,房主陪说了好一顿好话,夸得葛覃跟天仙下凡似的,葛覃只是笑,心说,这人哪,都是见钱眼开的,瞧他那两只小眼睛,都快笑没缝儿了,得了这么大笔银子,不夸我这个金主才怪呢。
葛覃也知道如果不急着下手,再拖两日,还能再讲下去个二百两。但在葛覃看来,时间就是金钱,现在又不是当初她刚到富灵阿时得靠变卖嫁妆凑足开医馆的钱。现如今她葛覃可是时来运转了,格博克勒甄比根本就不过问府里的银子有多少,怎么花的。葛覃是一手遮天,随她心意,怎么花都没人管。医馆早开张一天,大把的银票就能早进帐一天,还对二百两斤斤计较个什么劲儿?
葛覃心情舒畅,觉得这财大就是气粗,想当初刚穿过来嫁到肃慎时可没这底气。精打细算的,恨不得一两银子掰成两瓣花。
掌柜的向葛覃告别,葛覃道:“明儿我还得去你家里,再为你儿子施针,这针灸配合易筋洗髓丸,估计得七天,我才能停针,然后只服用易筋洗髓丸就是了。另外,你儿子这病程有点长了,躺床上没得褥疮已经是万幸了,这得亏你们家属上心,护理得好,要不然,早就满背生疮了。他若是四肢能动弹了,还得做一些功能恢复的训练,才能真正的站起来,这是个长期的过程,你们也要有个心理准备。这样吧,师父,若是这几日我走不开,就得麻烦您老人家亲自跑两趟,去掌柜的家里给施针了。”
赵二先生道:“无妨,无妨,打明儿起,我去就是了,娘娘还有很多要事在身,我能做的,就不需要娘娘亲自跑一趟了。”
葛覃对赵二先生十分尊敬,待他如父。可赵二先生却是个十足的老规矩,对葛覃总是恭恭敬敬,当主子对待。
葛覃也不想改变任何人,没那必要,她做事只求问心无愧,心安理得即可。赵二先生有他自己有处事方式,并不妨碍任何人,葛覃觉得没必要以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别人。她这种对人对事的态度,让所有与她接触的人都非常舒服,不自觉的愿意为她效力。
解决了一件大事之后,回到府里,葛覃觉得最近格博克勒甄比实在是太累了,忙得不可开交的,就想着别的也帮不上忙,咋得给吃好喝好,让他回到家里心情舒畅,休息好,这是自己最他最大的支持了。
可格博克勒甄比可不这么认为,在他心里媳妇儿简直能帮自己顶上半边天。葛覃的现代婚恋观在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的对格博克勒甄比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但他却不自知,更不会明白什么是婚恋观,可有一点他很清楚,他的婚事,他的家,比他见过的任何男人都幸福美满。
格博克勒甄比回到内宅里,见葛覃已经把晚膳摆好了,他还没换衣服,就凑到桌旁看看媳妇儿准备了什么好吃食。只见菜式并不多,八个菜,但没一个菜品他能叫得上名字来。他伸手就想去抓一片肉,被葛覃在手背上拍了一下,嗔道:“去换衣服,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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