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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终于是明白了……

我愕然呆愣当场，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我终于明白到东方先生话中何意，原来……我确在迷途之中而不自知，这对于我而言无疑显得悲哀！

联想到之前凝舞的嘱事；

联想到苏洛辰见到我时的言辞闪烁；

原来是这些原因，是发生了这些事，我为之努力，为之拼命，唯愿凝舞安好，唯愿身边人安好，可最终我却还是没能阻止这样事情的发生。

“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怎么就会变成了这样？”

……

我喃喃不停，手中拳头却是不住的握紧，就连指甲嵌入了肉中也不自知。

“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愤怒也于事无补，我之所以不肯化身归体的原因现在你能明白了吗？”他叹气问。

我望着他，不由得悲愤情绪更浓。

化身不肯归体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只因为他要代替我作出选择和答案，若说我们本尊和化身有所区别的地方在哪，其实只有简简单单的一点：私心轻重与否的不同！

他的私心远比我重，所以他会优先的选择凝舞；

他更不想待等化身归体之后，留下我自身一个人苦恼着纠葛这些事情，毕竟有些决定可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做出的！

就好似是天平两端，双方纷纷都在不断加码，不论是我偏向于哪边，都注定了将会伤害到另外一边。

该怎么选择？

我不知道！

但此刻，他替我作出了选择。

他已经决定了，不能将句芒之心归还，起码现在不能归还，因为凝舞如今也更需要这件青帝遗宝！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请原谅我的自私……”

“前世凝舞为我横眉冷对千夫所指，此生我也愿为凝舞辜负天下众人！”

他捏扁烟盒，随手扔向高空，缓缓起身之后他又幽幽道：“选择我来选，决定我来做，你只需要照办意思就好，如果我们动作够快的话，或许还能够赶得上，或许……还能少牺牲一些人。”

“你打算怎么做？你又想让我怎么做？”我抬头问。

他答道：“我要凭句芒之心压制凝舞的伤势，并设法找出帮她渡劫的关窍所在，而这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

“那我呢？”我又问。

他撇嘴道：“其它所有需要擦屁股的事情，全部都归你管。”

呃……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敢情选择和决定都是你作出的，但这口黑锅却是偏要我来背不可了！？

“我们本就一身无分别，谁来背还不是一样？”

既谈完了话，他这便就想要走，但刚转过身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说道：“对了，还有件事需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