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高的概率,几乎已经完全预示了事实的真相,”萧沐雨冷冷的说道,“所以……就算金克丝要杀我,也绝对不会很简单的就能得手,虽然由于目前的信息不足,我还无法知道她使用那种力量杀人时需要达到怎样的条件,以及需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但我至少可以确定一点,连对付一个七阶的退伍老兵都要花费数日的时间的金克丝,她若是想要杀身为九阶的我,所需要的时间怎么看……都不可能比杀肯因勋爵的需要五天还少吧?”萧沐雨面色冷漠的说道,“而作为一名义理的偏执狂,若是去裁决罪犯时需要等待,她是可以等待的。”
“因为她如果不等待的话,她完全无法奈何那名罪犯,可是面对我的挑衅时情况就不同了,”萧沐雨冷冷的说道,“我辱骂了她、我鄙夷了她、我否决了她,对于她这样的义理偏执狂来说,凡是和代表了正义的她为敌的都毫无疑问的是邪恶,都是应该接受制裁的罪犯。”
“我当面否决了她的义理,否决了她的坚持,否决了她的正义,在她看来,我就是邪恶,我就是应该接受制裁犯人,”萧沐雨冷冷的说道,“可是我是九阶,她不能如同对待普通人一般随意制裁我,但我对她的挑衅她却又不能不回应……于是,克夫卡侯爵死了。”
“克夫卡侯爵其实并没有犯下什么大的罪,不过到了他的这种阶层,虽然往往避免不了手上沾染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但却也罪不至死,他之所以死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不久前他曾在公众的场合發表过【所谓的金克丝其实就是一个幼稚的白痴,德邦的律法只需要靠我们自己的司法系统来维护,哪里需要这种莫名其妙的疯子来帮忙】这种言论。”萧沐雨冷冷的说道。
“他的这种言论几乎也算得上否决了金克丝的正义了,但他犯下的罪行却毕竟罪不至死,”萧沐雨冷冷的说都,“可他还是死了……他的死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是金克丝对我的挑衅进行的回击与恫吓——凡是与正义为敌者,都将死在我的手中,包括贵族,自然……也包括我。”
“呃……克夫卡侯爵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而且还被金克丝知道了?这种事情就算流传也应该只在贵族圈中流传啊,夜先生你不是说金克丝无法获得贵族圈的消息吗?难道这个事情传播的很广?连平民的金克丝都能知道?”加利恩疑惑的问道,“可是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啊?”
“很简单,因为这个事情是我故意散播出去的,”萧沐雨冰冷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徘徊了一圈,这才冷冷的说道,“我动用了皇族禁衞军的力量,分别在诸位的亲人朋友间散播了不同的信息,比如在伊尔特先生、卡丽耶小姐以及丹迪·布里顿先生的亲人朋友间散播的就是克夫卡侯爵的讯息。”
“而在加利恩先生、伊泽瑞尔先生以及科内先生的亲人朋友之间,散播的就是另一个说过类似话语的索陇伯爵的讯息,”萧沐雨冷冷的说道,“如果死在金克丝手里的是索陇伯爵,那么金克丝很明显就在加利恩先生你们三人的亲友之中,而如果死的是克夫卡侯爵,那么金克丝就在伊尔特先生你们三人的亲友之中。”
“这是一招很简单的方法,但却很管用,”萧沐雨冷冷的说道,“用这种方法,我们可以从对应的死者来判断谁是金克丝……不过我本来的建议却是在每一个嫌疑人的身边都散播不同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