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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些问题翻来覆去困扰了一个晚上，宋戚宁是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早起床，洗漱整理好之后，她就驱车前往了苏家。

苏老爷子也是早年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总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起床开始晨练了。

宋戚宁到苏家的时候，苏老爷子正在看报纸。

见到孙女回家，老爷子还有些惊喜。

宋戚宁走到沙发上坐下，眸光平静，说明了来意。

苏老爷子身子一僵，眼眸虚虚眯了半分，打量着宋戚宁的表情，神色慢慢凝重起来，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去书房谈吧！”

两个人到书房之后，都是正襟危坐的模样，谁都没有开口。

书房里新添了好几幅大字还有一些名画，弥漫在这个空间里的还是有一股浓烈的笔墨香味，充斥在鼻尖，却格外好闻。

宋戚宁收回打量的目光，看着老爷子神色凝重的表情，她捏紧了双手，莫名开始紧张起来。

安静的书房，晕染茶香缭绕，又有墨香似行云流水般缠绕，寂静无声。

“宁宁，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苏老爷子缓缓抬眸，看着宋戚宁，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应该没有人会把过去的那些事拿出来翻来复去地说，可是在楼下宋戚宁说明来意的时候，老爷子就彻底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