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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朱榑便来寻李永乐,亲自动手替她易容动作说不出的轻柔,温柔的情感,亲密的情意,慢慢的溢满了眼眸。李永乐也因为要走而心情糟透了,方来了青州不久享了几日的清福便又要出去逃难,这老天爷果真是不愿见自己好啊。
人是从后门送走的,走时朱榑故意说的轻松:“乐儿别怕,万事小心。找个偏远的村子安心住下,过个三年定要回来。为夫可等着你呢,你可不能拐带了银子不回来了。待风平浪静让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可好?”朱榑的声音让李永乐心酸,熟悉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跟着她的身子就落入了那个温暖的怀抱。这次李永乐没有推开他,只任由他这样抱着。
李永乐抿唇苦笑,摇了摇头:“你能伴我多久?葬在我身边吗?”淡淡一笑,自嘲道。原先朱棣也是如此说,如今不是照样分道扬镳,东劳西燕么。
额头上响起熟悉的戏谑:“只要你不推开我,轮回都可以。”
李永乐愣了一下,喉咙发紧。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我就这样走了,总觉得我是个没情没意的小人,良心有些疼呢。但我若是说留下,我想你就算是将我打晕了然后命人将我捆起来,送到个不知名的地方你一定会这样做的。如此还不如我自己住动一些,免得受皮肉之苦。”她手掌微微颤抖,可她却已经没有了退路。
朱榑眼梢傲然一挑,方要说话,忽然见她清澈的眼底浮起一层若隐若现的雾气,那深处浓重的哀伤几近凄烈,揪的人心头剧痛。他剑眉紧蹙:“你倒是想的清明,快些走吧,你若是再不走我便会更加不舍。”还没待李永乐反应过来,朱榑用力一推将她推出门外,待李永乐仓促转过身子瞧他时留下的只剩一道即将要掩上的门缝。她能从门缝中看到他的面若寒霜,与他一门之隔,隔出两个世界,一个门内的,一个门外的。今后是福是祸有谁能够说的清楚呢?
她在门外触碰着门,他在门内轻抚门把,两人互相有着种种的不舍内心痛苦酸楚。门,本不是能将两者完全隔绝之物,但是它却可以让两人即使隔门相望,也不得有半丝哪怕是指尖上的触碰。或许外面险恶丛生,风云变幻、天塌地陷,又与我何干?我只想守着自己的亲人,友人,相亲相伴,可如今却是万万不能够了的,我与他这般的无奈谁人又能懂得半分?匆匆相聚,漫漫相离,内心当中有万千波澜,相拥是最后的,相视是最后的,只有泪水才刚刚开始……
朱榑蹙眉肚子走在羊肠小道上,像是丢了魂失了破。即使这样,哪怕重来一遍,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这些年他发现,无论他做过什么,遇到什么,迷路了,悲伤了,困惑了,痛苦了,其实一切问题都不必纠缠在一时的不快之上,世事无常以后的事谁又能料到,往往过程不重要,结果如何才是关键。河风渐大,细听竟有些打着卷儿的呼啸声,像是谁在低低泣诉。
李永乐一人在街道上晃荡,不知要去何方。心乱如麻,心中盘算若是我要提前求出齐王,必定要让朱棣速速登上他的皇位他才能释放出朱榑,可如此一来难不成自己要去北平找燕王?我好不容易才从北平逃出来,如此回去他定会为难与我,指不定会怎么折磨死我呢。站在氛择的十字路口呈时彷徨不已,茫然四顾无助得犹如失落于喧嚣街市的弃婴。晃晃悠悠的终于在天黑前出了青州,她在青州城外找了家客栈还算不错,她可不敢住小型客栈她不会武功身上又带着许多的银两,弄丢了她可是会心疼的。说不定会一蹶不振,连要救齐王的心都给断了。她扒拉开包袱,里头朱榑为她准备了大量的银两银票,她细细算来差不多这些银两也紧够她花个三年多的,心下便骂道:“朱榑那厮盘算的可真是细致,一点儿都不给我带多的,正好三年,他就不怕我大手大脚一年内就花光了钱吗?抠门儿的王爷,临走的时候表现的情深义重的,到如今你倒是算计的刚刚好。”
而朱榑在月下饮酒浅笑,他推算到李永乐此时也该发现他给她准备的银两,乐儿心中肯定在骂他。可乐儿,你可知我不敢给太多,是怕你在外头过的潇洒快活了不肯回来啊!带着复杂的脸色,看复杂的人生,这世界真是无奈与苦楚啊!
李永乐坐在桌边喝了口清茶,歪着脑袋苦思冥想,而后只听“啪”的一声她一掌拍在桌子上,随即又条件反射的捂着手只觉钻心的疼。口中直骂这桌子太硬,外加古代房屋几乎都是木质的,严重破坏绿色生态环境,可耻,可耻。
然下一刻,疼痛感顿消,李永乐收敛起一身凛冽之气,巧笑着道:“我应该去找小权子啊,他远在大宁又叛逆成性定不会屈服在朱允炆的淫威之下。而且我记得在手机炸裂前他是跟朱棣一起造反的。那我若是找他去必会遇到朱棣....这可如何是好。”李永乐表情僵住,目光有一丝异色随后又自言自语道:“罢了,我如今易容即便是遇到朱棣他也认不出来,且他本就是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就算我出现在他跟前,指不定他连正眼都不会瞧我一眼,哪里还会来猜测我的身份。嗯....就怎么办,如此我便可以跟着小权子助燕王速速称帝,朱榑也可以早些出来,完美.....”
隔日,她便早早起身去大宁,那么问题来了。这个时代什么都没有,没有飞机没有火车,大宁又那么远她该如何去呢?她可是个路盲啊,要顾一两马车吗?嗯,确实该顾一辆马车若是自己步行到大宁那我这双腿也该废了。
洗漱好整装待发,而后她去马市雇车,车是有的但人没有呀,她又不会骑马更加不会驾驶马车,这又难倒她了。正在为难之际卖马的小哥笑说:“公子若是不会骑马也不认道,又要去大宁何不找个要去大宁的人顺道同去呢。”
李永乐幽幽一叹:“如你所说必然是最好的,可又要去哪里找个顺道的人一道去呢。你这里没有马夫吗?我出双倍价格。”
卖马小哥憨厚的笑了笑回道:“这几日店里人手紧缺的很,马夫几乎都已出去接活儿了,本是有个马夫的,可他家里死了老婆回去奔丧了去了,实在是不赶巧呢。”李永乐眼神一暗,显得漫不经心地道:“可惜我不会骑马若是会骑马一路问问人即使是耽搁几日也无妨,总的是能到大宁一切都好。若是有人在一日内就能教会我骑马就好了。”卖马小哥见她如此说,便笑道:“哪有人一日便能学会骑马的,公子还是找个人一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