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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朱棣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她,这男子矮小微胖本以为他跟女人似的,如今瞧来却不太像。可这也不足以能让十七弟改变取向喜欢上男人吧。片刻后他心中一紧,他...他竟有一对杏眼,这对杏眼如她的怎的如此相像?
他暗自苦笑,那丫头如今下落不明连皇帝多没擒到她,真是个机灵的丫头。可恶的是为了躲他竟嫁给自己的兄弟,即便事到如今,却竟仍是这种感觉。他只怀疑是前世欠了她的,今生她是来讨债,连本带利,要拿尽最后一分一毫才肯罢休。
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那一瞬心花无涯的惊艳,却错落成点点滴滴的寂寞。
想得出神,似乎忘记了方才的一番讨论。只朱权温朗的眸子一抬,扬头的动作略带着高傲说道:“噢~~已高公子之见为今之计,当如何?”
朱棣顿了顿原来他名唤高飞...李永乐恍惚一笑,便道:“既然王爷问了在下便也直言不讳了,燕王已然起兵靖难,此次远来大宁,求书信与皇帝和解。倒不如一同驱除奸臣,恢复祖制。朝中奸臣污了皇上的耳朵,宁王看不出来吗?
燕王征战多年,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结果是什么?你戍守北边,不也削了你的亲卫吗?皇上恨不得所有手握兵权的叔叔们全都死了才安心。”
说着话,李永乐直直地看着朱权,朱权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她这么说,还是心里“咯噔”一下,立马脸色就变了。倒吸一口凉气:自己深知,现在朱棣已经起兵,跟金陵的那个侄儿对着干。
出发点当然是为了保全他朱棣自己的利益。但现在看来,自己和朱棣已经处于同一条船上,如果朱允炆打败了朱棣,还是会继续削藩,自己的地位也不保。但如果就这样随同朱棣造反,万一朱棣战败,自己可是连庶民都没得做了。
朱棣看到朱权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知道他这时候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毕竟造反这勾当,风险还是大大的。于是却是眼波烁烁气势磅礴道:“十七弟若是想独善其身也是在理,兵力留着将来皇上下了圣旨,十七弟还能由亲卫护着拼死一争。
那时若是你四哥还有兵力,十七弟只需一封书信,我亲自领兵来救。十七,四哥从不喜欢勉强他人,但十七你应该清楚,咱们远在金陵的侄儿会怎样对待你我弟兄。”说完,转身离开。
瞧着朱棣的身影远去,朱权沉了脸看向李永乐问道:“你想我帮四哥?永乐你可知,若是我帮了他便也背负上造反的罪名,你只想着四哥的立场,可有为我想过一丝丝。”如墨的眉、微怒的眼、高挺的鼻梁、薄凉的唇紧闭。
李永乐缓和了语气,将秋眸望向他,缓缓道:“我自然将你放在心里有细细替你想过,燕王方才说的很对。皇帝若是拿下了燕王,下一个盘中餐便是宁王你了啊。建文帝的政策不对,而你又于燕王经验丰富,兵强马壮何不共图大业?”
朱权眉心皱起来摇摇头,微怒的说道:“说到底,你其实就是想利用本王助四哥。何必说的如此动听。四哥都不曾开口向我借兵,你又何必如此不耐?”
李永乐愣了愣瞧他明显神色一凛,便有些心虚道:“你....生气了?”
他抚着额头看李永乐半晌,叹了口气:“你真是,气得我头疼。”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小声反驳:“哪里有那么容易就头疼,说得好像从来没生过气一样。”
他皮笑肉不笑:“我只是偶尔动怒,让我动怒的人基本都没得到好下场。”李永乐小心地看他一眼,伸出两只手放到他额头两侧,他愣道:“干什么?”
“不要气了,生气多容易老啊,来,我给你按一下,还疼不?”
“……”
而小豆子在下头看了这一幕掩鼻偷笑!!
当晚,朱棣就住在宁王府,所带军队驻扎在城外。可能有同学有疑问了,难道朱棣就不怕这个弟弟动手脚,半夜把自己做掉??防范必定是有的,朱棣一代君王为虎一方怎么可能没有对策,大把的银子砸下去大宁早就是囊中之物,若是朱权同学不老实想弑兄就将他绑架了又如何。当然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嘛,可咱们的小权子并未这样做好歹李永乐还在府中若是真杀了朱棣,李永乐那护短的心定会恨他一辈子。
这兄弟俩的关系,既是盟友,也是对手。现在来说,不管是朱棣还是朱权,都没必要采取这样极端的做法。外面混战成一团,兵荒马乱的,因此,在这个节骨眼上,从朱权的角度,这四哥朱棣还算是同病相怜,同是天涯沦落人。
况且,退一万步说,就算把朱棣连夜捉了献给金陵的朱允炆,朱允炆也未必会买自己的账,结果很有可能是把朱棣收拾了以后,鉴于削藩的既定政策,还是该削的继续削,自己完全有可能从藩王贬为庶民,捞不到一点好处,还不如先坐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