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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盯着她看了许久,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没变,笑颜绽于唇角,他低下头:“为什么说我们像耗子?这形容好生难听,要知道耗子向来都是人人喊打之物....忌讳着呢!”
李永乐却是一脸乐意,摇头一笑道:“都说耗子是秽物,可人人却不知耗子的聪明。耗子能经历千年,不灭绝而且后代繁荣你可知为何?
他们都是让年老的耗子先出来觅食,若是发现没得危险才喊来年轻的耗子,若是有危险死的也是年老的,那些个年轻用力的就能存活下来。
再说十二生肖里耗子为何是排第一,还不是因为它聪明站在了牛的脑袋上,到达地点的时候窜道第一的高台上。又省力气又拿了名气,可见耗子身上还是有我们该学习的嘛。”
朱棣听后大笑:“哦....本王倒觉得你挺像只小耗,耗子虽然也有长处,但是和其他属相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论耕田,比不上牛;论看门,我比不上狗;论奔跑,比不上马……所以无论如何,它都不能排在生肖的第一位!它啊唯一能排上第一位的,便是它的小聪明,就如同你一般,不学无术,投机取巧。”
李永乐弯眼笑了,并不气恼他如此说自己,并且回道:“这十二生肖里啊,唯独就少了个狐狸,若是有狐狸定是第一位,就如同王爷这般。不但长相好看还特别狡诈,口蜜腹剑,却心狠手辣。”
“喔...你这是在恭维本王?”朱棣素来知晓她不是个爱吃亏的人,如今有人如此形容她,她怎么会有不还口之理。不过照她这样说的,他倒是觉得很符合他。
李永乐点头应道:“很明显我是!”李永乐心想,眼下就我们两个人,就算他是王爷,也没必要装高贵。
朱棣眯起凤眼,勾魂一笑。接着看着山下头明军一阵一阵的哄闹声,似乎越靠越近,他们似乎急了寻不到燕军的半分影子也不知在吵闹个啥。
李永乐登时有些心急,眸子一转,沉声道:“王爷,咱们回吧。此山与对面明军靠的太近,若是他们在那处寻不到人,又转头来了此处。我们两就成瓮中之鳖了,咱们瞧了热闹还是见好就收,眼下就咱们两人你又是燕军主帅,不能白白让他们占了便宜。”
朱棣伸手揽住她腰肢,亲昵道:“不怕,他们想来此处还得绕一条原道才行,不然他们得要游过眼前这条大湖,再翻山才能到达此处,怎么累人的活儿,怎么会有人干得出。想绕远路来又是那么大一支军队,没两个时辰是不可能到达的。”
“不成,我不能拿王爷的性命陪我看戏,现在立刻就走。万一他们派一只先锋,先来那边那不就惨了,还是赶紧走吧!”李永乐忙回道。
朱棣满脸笑将她拉上马:“你倒是想的仔细,本王很欣慰。本王也很需要一个能时时提醒本王的女子,也唯独有你能管得住本王膨胀的心,本王需要你。只有你能陪我谈笑人生,能陪我面对困难,能陪我共享荣华。永乐,留在我身边,我给你此生最好,我不喜欢左顾右盼,我只想要你。”
他,是爱了她一整个曾经的恶魔,每个人爱的方式都不同。朱棣以他自己的方式爱着李永乐,那样的方式,看似霸道,不可理喻,却又隐藏了多少旁人看不懂的深情。他依旧情深似海,只希望她爱他也同样万古长青。
李永乐面色有些难看,目前的她有很多都做不了主,不能轻易给他承诺只能不说话。只因她怕一出口,就伤了他,她不愿他不高兴。而这人竟觉得自己喜欢朱榑了,这纷纷扰扰怕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只怕多说无益,她不想生出更大的矛盾。
朱棣瞧她不语便又说道:“永乐,你还记得你在我胸口留下的刺青吗?难不成你还不想负责了?本王已是你的人了,你便要负责到底。”
李永乐瞧他无赖样又气又想笑,脸一红,嘟囔道:“无赖....”
朱棣便更是无赖的捏了捏她的腰,痒的她在马上“咯咯咯”直笑。就是这么一个权倾朝野,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远至深宫内院,近至武林江湖,任你是半身不遂还是脑血栓后遗症,但凡手抖不能自理,脚圈地练习签名的,谁不知朱棣燕王的心狠手辣,残酷无情的主。可就是那么一个人偏是个痴情种,还是个柔情似水的男子。若是让旁人知晓必大跌眼镜,不敢置信。
这战打归打,宫里的宫斗不能停啊。末夕失宠之后心便变得更加歹毒,只因那本是一只死鱼的陈昭容给朱允炆生了一个儿子,这可了不得了。
要知道宫里的妃子怀了龙种已经是特等优待了,更可况还生了个小皇子,一下子陈昭容从昭容的位分窜到了贵妃和末夕平起平坐了。算是死鱼翻身活了....这对末夕可算是一万点伤害,眼下朱允炆又不听自己的装可怜这种老办法也已动摇不了朱允炆半分。怎么办呢?得想个法子....
她唯一不能和陈贵妃相比的就是没有子嗣,那唯一的对策就是孩子。可她这身子已然是损坏了哪里能生得出孩子呢?于是,她那污水脑子竟能想出一些黑手段,便是假孕。这一日她装病在床,屋里点了一支不可描述的香。让下面的丫头去请来了朱允炆,朱允炆一听夕妃病了。虽前朝已经是忙的焦头烂额了,但他是个软性子出于可怜她便来了她的寝宫瞧病。
这一瞧便不好了,他闻了末夕房中的那香味,便开始觉得全身轻飘飘起来,脑子开始发热,然后的然后,就是雷鸣加闪电,第二天到了。朱允炆才发现自己睡在宁圣宫末夕的榻上,自然他知道昨夜一夜留住发生了什么。
只是觉得自己怎会如此糊涂夕妃眼下还是个病人,而自己竟在此时做出这样的事情太对不住她了。看着末夕苍白的脸,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好像是再说昨夜就是你强的我,我可没有勉强陛下你啊。这便越发的觉得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浮躁,深深的自责起来。唯一的解释就是最近因为朱棣造反压力大,昨夜便犯了糊涂,释放了压力。
然而,过年后一个月,便听王喜在跟前报喜道:“皇上,夕妃娘娘有喜拉!”
朱允炆愣了片刻,慌忙的问道:“你可有听错?”他所记得夕妃早已无力再孕,怎么那一夜后就有了身孕呢?
“千真万确啊,皇上,这是喜事儿,您怎么还不信了呢。陈太医亲自给夕妃娘娘把的脉。这陈太医的医术在宫里可是屈指一数的,且一直以来夕娘娘的身子都是由陈太医来调理的,把个喜脉对陈太医来说怎会有误,定是有喜无意啦,皇上!”王喜面带喜庆的对朱允炆说道。陈太医当然这说,陈太医是末夕的姘头,他能这样说自然是末夕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