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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她将女子完全有别于男子的娇柔美好演绎地淋漓尽致,这殿内也因这一张笑靥而骤然一亮,满室华彩。
朱棣现在方知何为一笑倾国,知道为何那周幽王会做出为博褒姒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蠢事来,美人的笑容,尤其是这样内有锦绣乾坤的美人,她的笑当真是最最致命的武器,取人心于无形,他妈的是个男人都抵挡不住。
从前他讥笑那等贪图美色误了大事的男人窝囊,更鄙夷那些以貌取人,追逐美人的男人,只觉那些男人都是废物,浅薄而无能。此刻方知原来他也一样,从前只是没有遇到真真正正的倾国佳人罢了。
“你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下去!!”李永乐看着还撑着手趴在她上头的朱棣。
朱棣面上不显,呼吸分明有些絮乱,复却迅速收敛,转而尴尬一笑,逞强倔强中透出的却是对爱的渴望。本是要乖乖下去的身子,往左倾斜了半分忽的,又重归旧位他的唇再次覆上,一只手掐住她的两腮。
“唔……”口中充满了他的味道,她的衣服已被拉了下去,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她的体香袭来,迷蒙了他的眼,麻醉着他的头,刺激着他的心……不论过了多久,不论在哪,那样的味道还是那么熟悉。
本是清爽夏日的夜晚,瞬间布满了浓浓的欲望。他就似喝了酒一般,猛然间就醉了。手中的力道小了,吻也不再野蛮。
趁这时,李永乐狠狠咬了下他的嘴唇,伸手用力将他推开:“你够了,就不能正经些吗?”
他狂妄地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美人在怀,若是我还能坐怀不乱,就只能证明朕有些不可言喻的毛病了!”
接着她又是一笑,美眸也随着这个笑容陡然闪亮如碎裂的钻石,熠熠地瞧着朱棣,那么专注地道:“别闹,早些歇着吧!”便将他推到一旁,自己将身子又往里头挪了挪,离他远一些,生怕他又发癫起来。
“先前是我误会了你,只是朕不喜你总念叨着那个沈通,他是死是活干你何时。眼下的结局一切都是他的定数,非你能改变的。日后,若是出去遇见了,他是飞黄腾达你心里也只为他高兴便是,若是贫若乞丐你赏些银两,让他重操旧业也是好的。若再有什么旁的,你也是不能帮什么的。你是朕的人,也该为朕多想想,朕并非一个小气之人,只是太过紧张你与他的事,以后再不会便是!你也要,多为我想想才好。”说着便面露柔情体贴还有少许内疚。
“哼,你总这样,我都习惯了。像是给人一顿打,而后在给人一颗糖吃,这本就是你惯爱使的手段。我是看穿了,看透了,你也别说以后怎样你还会不会什么什么的,反正你说的再好听的话,脾气一上来什么都忘光了!”李永乐虽嘴里埋怨着她,可却又带着一丝笑意。
朱棣目光幽深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那黑如暗夜的眸子清澈地倒影着她的面容,火光一映,却又似深海起浪,翻涌着黑色的漩涡,将那倒影着的小小女子身影吞噬进去。李永乐迎上他的眸,她轻柔地勾了下唇角,睫毛轻颤着又别开了眼睛。
朱棣冲她是一笑,呼吸清浅了起来,轻声道:“你方才说的那个道士究竟是个什么人?”
李永乐烟柳眉轻轻蹙了下,嘟了下红唇,接着才说:“说到此人我也是到后来才明白,他那日是有意接近我,送我到的大宁。我猜便是来渡我的吧,他说他的法号叫什么全一,我看若不是有个破道袍穿在身上,任谁都看不出他是个道士,倒更像是一个行乞的乞丐!”说罢,捂嘴轻轻笑了两声!
“全一?”朱棣嘟囔了一声,愣了一刻。李永乐不由冲朱棣眨巴了眨巴眼睛,悄声道:“怎么?你认得他?”
朱棣摇头:“并不曾听过....罢了,既是神人都是隐于大世的,想必也不会告诉你真实的道号。本想着,她替你续命,朕心里感激,若是知晓他的宝地何在,道观又是何处,想着给些赏赐作为报答罢了。”
李永乐闻言一笑,明眸犹如天上星光一般闪烁一下,道:“皇上,其实你是个好人!”
朱棣一愣后大笑,下一瞬她的腰肢却被男人扣住:“离得朕那么远作甚,朕又不会吃了你。也只有你觉得朕是个好人,那些老臣或百姓们对朕多有不服,都不知是如何想我的,在背后唾骂朕是个抢了侄子皇位的大奸大恶之人。朕,也只能充耳不闻,倾尽一生做些政绩好封了悠悠之口。为了这天下,朕倒是愿意豁出性命,用朕的下半辈子为朝廷为天下人卖命,不做昏君就是最好的了!”说罢,抿唇一笑满眼尽是无奈之色。
李永乐黑脸,冷声说道:“哼,若是再有嚼舌之人,让我发现,便立即拉出他的舌头给他打个结,看他如何在别人背后嚼蛆!”
忽的,李永乐只觉自己垂着的一只手突然被一张暖暖的大掌拉住,接着那大掌牵着她,抬手,按压。指尖传来清晰的跳动声,咚、咚、咚,快速却有力,李永乐瞳孔一惊,不置信地垂眸,果真见自己左手正贴在男人的心房之上。
朱棣唇角却牵了下,面容又压下了几分,道:“只有你把我放在心里,而我的心也只为了你跳动。”他说着,覆在李永乐纤手上的大掌又用了一分力,令她更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说罢他扬起了剑眉,神情愉悦而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