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千荨瞧着这样的楼炎冥,眨巴着眼睛道:“瞧,我说你家主子你还护起来了。你跟了他那么多年必然是有感情的,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就是了。可能是我看不透他那么一人,原也是我的不是,不该拿你和齐王比的。”
千荨是难得一笑的人,这一笑啊,笑得一脸古灵精怪,映着一张娇嫩的脸蛋儿犹如挠人心窝子的调皮猫儿,你对她使火实不忍心,你若任她挠下去,只怕自己就得郁结而死。
楼炎冥与她相视愣了几秒。他低低一笑,含情脉脉的凑近千荨道:“今儿若不是千荨前来寻我,怕我今夜必死在这山里头。这俗话说的好,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千荨瞧瞧,我这也算是貌若潘安、身如青松、风度翩翩、英武不凡、玉树临风的....”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千荨面色登时通红,发现自己压根就不该和这人来什么口舌之争,这就是个没皮没脸的,完全不能用常理猜度的。
千荨当即便沉着脸转了身,气的面色涨红。随后,又转过身瞪着楼炎冥嗤道:“公子怎么总是说这样的混话,今儿我这也是举手之劳。若是公子是气我前些日子与你说了些不好听的话,那楼公子原谅我的失礼之处,咱们就此两清如何罢!”
楼炎冥闻言挑了挑眉,却道:“两清?那怎么成,皇上都允了我们的婚事,除了我天底下你还能嫁给谁?”话闭,便牵起千荨的手。
千荨不甘不愿地甩了下手挣脱楼炎冥:“我可以终身不嫁替皇上卖命一世。再说,天底下男子何其多,偏我就要嫁给你?”
谁知楼炎冥继续死皮赖脸地道:“你莫气嘛,我就问你一句,你照实了回答,你心里有没有我,有没有我?”
声音落,千荨愣了一下,心一阵狂跳转过头去不理会他。续而楼炎冥笑说:“你若不回,定是害羞,我便当你默认了,你是心里有我的。不然,你干嘛见我出了京都又骑马追来?还被我累到这山沟沟里,还不是因在乎我,紧张我。”
千荨扫了他一眼,目中似也有羞涩之意:“你怎的总说这样不害臊的话,即便你明白我的心思,也不要总说的那么直白。若,让谁听了去,只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更何况我是皇上跟前的人,旁人若是觉得我是个轻浮的人,他们又该怎么去看皇上。如此,岂不连累了皇上遭非人非议?你要知道,皇上坐上那把金椅子是多么不易,且他又是十分忌讳旁人讨论他是如何坐上这椅子的,朝中多有人对他不满。若我是个多么不好的人,被旁人说就说去了,但绝不能连累了我家主子!”
这是第一次千荨亲口说出心里头有自己,楼炎冥狂喜不已自顾自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又笑说:“是是是,都是我不好,不该说的那么明白。这不,眼下就只有咱们两,我才说的嘛。但凡是有一个人在场,我也不会讲出来的。”嘿嘿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
“千荨,你终于肯承认你是喜欢我的了!”对面的人轻轻得说道。千荨拨弄着耳后的秀发,羞涩得抬起眼睛望着他又很快移向别处。
一时间,两人怔住,一直暧昧的气氛在打旋,楼炎冥觉得体内有什么不安的东西在躁动,猛然,他把对面的人一把拉进怀里,千荨微微挣扎了两下便随了他的心意。两人鼻间几乎相碰,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她胸口剧烈的起伏。
“千荨,你知道你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吗?从此之后,你便是我楼家的人了,断不能在说那些个气我的话。即便我是爱惨了你,把你放在心窝窝里,你每一回恼我,我的心都会很痛,很难受。可我又能怎么样呢?
谁让我喜欢你呢,呵呵呵....若是以后我有做的不让你称心的,你冲几句也罢,只是莫要再拿喜欢别人那样子的话来激我。我很傻,我会相信的。”楼炎冥在千荨耳边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
千荨怔了怔,她也想着。是啊,这厮虽小时就与齐王厮混在一起,但也没见他做过什么跃举之事。倒是每一回齐王在花楼里头风流快活,这厮只守在门口像个木头桩子似得,有姑娘与他说话,他只黑着脸不予理会。
有时就连齐王也拿他打趣,说他跟了自己如此之久,怎的对儿女之事如此不解风情,甚是怀疑他是不是喜欢男子。可花楼里也有俊俏的小倌儿,也没见他去招惹啊!
千荨抿唇一笑,可随即她便眯起了眸子,将他轻轻一推:“话说的好好的,干嘛动手动脚的。虽说皇上允了咱们,可如今我可还未过门呢。你若是再敢跃了规矩,信不信我照样会杀了你。”
楼炎冥有些傻眼,她....她方才是说要嫁给自己了??(好像不是,她明明说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