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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有幸遇见他,纵使悲凉也是情。流年偷换,红袖残,天涯两端,难相逢,相逢难。
这世界上有一种等待,最好的哪一种叫做来日可期。
齐王朱榑快马加鞭的赶到了金陵城,经过永乐楼时不禁放慢了脚步抬头看去,从前的永乐楼已变成了“妙锦楼”他眉头微皱。此前他方从牢里出来,回青州时来过一趟永乐楼,目的就是想看看李永乐有没有回来,结果没有寻到她的芳影,无奈之下便回了青州。
妙锦,不就是乐儿的别名么,为何,忽然这楼改了名字。难道?他不禁猜想李永乐是不是已在永乐楼里,这名字是她有意改了,是怕冲了年号吗?想到此处,便立即下马让小厮牵过缰绳,他一人进了楼。
方一进楼过来迎他的便是喜喜,喜喜见来人是齐王便脱口而出:“姑爷”随后自己发现喊得不对,觉得失礼了便又更改喊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朱榑浅笑:“本王还是更喜欢你唤我,姑爷!记住,以后便这样喊,莫要再换。”他声音富有磁性带着诱惑。空气中,他身上那股清爽而干净的味道,浓浓地令喜喜呼吸一窒。
喜喜面色微粉,垂目应道:“是.....”
朱榑自顾自的往后院走,喜喜跟在他的身后。走到半道,朱榑手拿玉笛嘴角上扬,半转过身子看向喜喜问道:“本王的王妃可有家来?”
喜喜一愣,摇头道:“小姐没有回来,但是王爷身边的楼公子倒是在咱们楼里。皇上身边的千荨姑娘时常来照顾他。”
朱榑登时变色,忽而又忽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妩媚若妖,歪着头道:“楼炎冥受伤了?”
“是的,王爷!据说是摔下悬崖撞到脑袋了。已请了大夫,说是并无大碍,好生休息便会没事的。”喜喜不由一脸茫然,怎么他的侍卫受伤,他竟然不知道?
朱榑眉宇轻挑了下,眼底锐色一闪:“快快,带本王前去!”他想既楼炎冥在这里,说不定能打听到一些关于乐儿的消息。当初,便是他派楼炎冥去追查李永乐的下落,也不知他可否查到一些。
喜喜赶忙将朱榑引去楼炎冥的住所,朱榑便让她退下了。当朱榑推开楼炎冥的房门时,他正背对着房门。楼炎冥听到有人推门,头也不回便说道:“今日你怎的来那么早,昨日你不是与我说皇上派你去北平监督重修长城之事吗?”话闭,他蓦然笑起转过头看向门口。
楼炎冥双肩似乎微微一颤,只瞧齐王站在门口。齐王对他挑眉,一股清风吹过了无痕迹,只剩下清洌洌的眸子,一澈到底,蓦然齐王浅浅的笑了。楼炎冥登时站起身子又单腿跪下:“王爷....”很显然朱榑的出现让他出乎意料,甚至有些震惊。
朱榑又是轻佻一笑,缓缓的走到一边坐下:“你好像看到本王很意外,是不是本王出狱你到如今都不知道,还是你根本就没把我这主子放在心里,连想都不曾想。”
“王爷属下不敢....自皇上登基到如今属下一直受伤未愈。一时不便书信去青州,属下自然日夜惦记着王爷的安危。皇上初入京便先将王爷救出,如此属下也便放了心。之后属下便又受了重伤,只想这让伤快快好起来,好速回青州去。”楼炎冥低下头恭敬回道。
“速回青州?我瞧你留在金陵都不想回去了吧,有那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千荨姑娘照看着你,换做是本王也舍不得走呢。”他说着眸光一柔,神情也跟着软了下来,又道:“起来回话吧,你是如何受伤的?如今可又渐好?”
楼炎冥站起身子站在朱榑身侧,还是不敢看着朱榑低着头,只一本正经的说道:“回王爷,我.....我受伤,是因为.....因王妃......”
“乐儿?你找到乐儿了?”齐王一听到王妃二字便再也坐不住,站起身子双眸眯了下,激动的情绪在黑黢黢的眸底浮现。
“是,王爷!属下寻到王妃了,她如今便在宫里!”楼炎冥,皱眉不得不说出实情,只因他知道如此一说,他家的王爷定会想入非非。
一室无声,朱榑定在哪里丝毫未动,他的身形依旧挺直,却不知为何觉出淡淡忧伤。
“乐儿在宫里?”他默默低吟一句,似乎他终于弄懂为何他在青州等她数月都等不到她的人,原来....原来她....在宫里和那个人在一起!!
“王爷....你去哪儿?”忽的朱榑广袖一挥便大步的离开屋子,楼炎冥在他身后喊道。
“进宫!”朱榑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这转眼半年光景过去了,李永乐的伤也好的差不多,只是身子在不似从前病根是种下了,总是虚虚的易流虚汗。这日在宫里闲着无趣便约了皇后一起到御花园里闲逛。
这宫中的御花园正值春季,曲桥流水,青竹修韧、花红柳绿,间或桃红迎枝,也不知大内的花匠们花费了多少心血,倒有不少花木复苏吐芳,虽没夏日的姹紫嫣红,但也让一众女眷们瞧的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