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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被寇大人打了八十大板之后肯定是受不住的,被抬回妙锦楼,杏姨寻来一碗童子尿与其灌下又拿来百年人参吊气。喜喜一直昏迷不醒自留一口气,此后大夫也来替她看查过伤势,直摇头说:“这位姑娘此生许都要卧榻不起,龟尾已碎,一生也废!即便是捡回一条命也无法下地行走。”喜喜被打了八十大板,都在屁股上而尾椎骨是人体很重要的位置,尾椎骨废了,人的下半身也就废了,这辈子再也无法站起来!
杏姨和欢欢茫然失措,大夫只说好生养着拿些上等的药或者补品喂着便可,她若是能醒那就能活,但想走路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一心想嫁个好人家的喜喜若是醒来知道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也不知会做何感想。也许会后悔,也许会痛改前非改掉她异想天开想叼金龟婿的毛病。从此好好做人,从前不过是走错了路,悔改便是。
李永乐在廊下睡了一夜,喝多了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辛好如今是盛夏她睡外头还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是蚊子多了些。晚上被蚊虫扰闹的又困又不愿意睁眼,在迷糊之际驱赶蚊虫一个重心不稳滚到花坛里去了。
又磕到了脑袋,这下子脑袋上真真的是长出一个大包,直接昏了过去。第二日,便是一个丫鬟在花坛里寻到她,这丫鬟是朱榑指派来服侍李永乐的,前日瞧她自己打理生活心理还是有些觉得不妥当,毕竟是王妃的身份,他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实则是舍不得她受苦。
那丫鬟在她的住所寻了半日,边走边叫王妃,王妃,便就是无人回答。正在心忧之际看到花坛里露出双穿了白色绣花鞋的脚,第一感觉是有人死在了花坛里,心口一紧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见是李永乐丫鬟心里道:“天哪,王妃怎会躺在花坛里一动不动,怕不会是死了吧!”忙走过去推了推她,她没动,又猛的推了推叫着王妃,王妃!这时,李永乐捂着脑袋才转醒。
“王妃你怎么会晕在此处?你头上的伤是何人所致?难不成昨夜有刺客袭击了王府要对王妃不利?”小丫鬟一脸的紧张不可置信,忙又说:“不行,奴婢得去禀报王爷,王妃昨夜遭人袭击,受了重伤!”
李永乐拉住小丫鬟的手,制止道:“别去跟你家王爷说,你家王爷他是个缺心眼若是看到我如今的模样,说不定都要鼓掌叫好再买条鞭炮回来庆祝。况且,我这伤不是刺客所为,乃是昨夜我饮酒醉了跌在花坛里,头不小心磕碰到砖块上所致,别大惊小怪的。
顶多就是个轻微脑震荡罢了,来,扶我起来我头晕的很,回去梳洗下再睡一觉便会好了。”她向来大大咧咧对这样的小伤也不在意,反正也死不了人,若是变痴了傻了那才好呢,对这世界上的是是非非再也不用忧心,做个真真快活的人,无一世忧虑!
小丫鬟边扶着李永乐,边说:“王妃这是哪里话,王爷怎会不在乎王妃的死活呢!难道,王妃是在生气昨夜王爷宠幸了皇上送来的十位美人而不高兴吗?王妃,想开些,那些女子左不过是小妾,都是以色侍人的东西,王妃是正妃她们可比不得!”
这丫鬟看上去是个实心性子,她很是认真的安慰道。傻里傻气的想来也是朱榑废了一番心思寻来给她用的,也是怕她性格直爽莫叫一个下人给欺负或者骗了。
无论是富商,宫廷,或是王府,找个体己的下人极其重要。意思很明显,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成为主子的心腹,更能分得雨露。
“他昨夜一下子宠幸了十个女人?”李永乐惊讶的嘴都合不上,盯着小丫鬟惊问出声!
小丫鬟只以为王妃是给气的,忙解释道:“王妃,即便王爷宠幸了那十位美人,在王爷心里最看重的还是您呢。如若不然怎会叫我特地来服侍您呢,还不是怕您累着舍不得嘛。”两人表情不一,李永乐点点有些僵硬的头颅,表示自己的赞赏之意:“天哪,你家王爷体力真好!!你说他今儿能站起身子走路吗?两条腿会不会打晃!”
小丫鬟恍然,眨了眨眼睛:“原来王妃是担心王爷的身子啊,王爷的身子好着呢。今儿,我瞧见他带着几位美人出去溜街了,走路一点不带晃的。”
在小丫鬟安慰之际,李永乐已经开始联想朱榑和十位美人赤膊打滚的情景。想到精妙之处,小脸已经若红透的樱桃般出现靡丽娇嫩的媚态,红润剔透的小嘴微扬,圆圆的杏眼半眯起,轻轻飘飘的一扫,一个劲儿的偷笑。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朱榑从对面走来身边携带三个娇媚女子,只瞧她披头散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再不附以往的机灵讨巧劲儿,陡然一看简直比街上的疯子都骇人,外带她额前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本以为自己对他已是百般刁难,她已经过的很是凄苦了。可没想到自己不为难他的时候,她似乎....能把自己搞的更加狼狈!!
见朱榑与她说话,她精神一震:“走路果然很稳啊....这身子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难不成是祖上遗传?”她只想着朱元璋那么多女人,生了那么多儿子女儿,可想朱元璋哪方面的活计得要多厉害,他的子孙哪方面肯定随了老子。
朱榑一诧,快步走去:“你又在胡说什么?伤口怎么还在淌血,快去请个大夫来瞧瞧!”这时,他也忘了自己还恨着李永乐呢,虽然想限制她的自由恨她恨的入骨,可没想她死,若是她死了他依然不忍面对。
李永乐拍开朱榑的手:“我没事,回去上些药膏,在睡一觉就好了。”朱榑对她拍开自己的手,很是不满意微眯着眼:“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