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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江卿卿睁大眼睛,像是兴奋又像是紧张,“哥,真的吗?我可以永远都做江家人吗?”
江不畏偏头看着她,一针见血地顺:“卿卿,你到底是在害怕什么?我以为然然是夜凌倾的孩子,你会很高兴!”
江卿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不太现实。”
两个人在客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江不畏时刻都在套江卿卿的话,但她很是机灵,无论多么刁钻的问题,她都能够顺理成章地圆过去。
二楼的楼梯口,一个小小的身影往一楼客厅瞥了一眼,趁着楼下两个大人不注意又飞快地跑回卧室,转身将卧室门反锁上。
江旭然皱着可爱的小眉头,抱起学习桌上的小熊书包,往里面随手塞了几件衣服,又从抽屉里拿了一叠江不畏之前给过他的零花钱,床单打成结,小拳头握了握,一脸视死如归。
他懵懵懂懂地打开窗户,踮着脚尖往楼下看了一眼,二楼的距离不高不低,但是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可怕。
江旭然背上小书包,倔强地跳到阳台上,床单的一头系在窗台上,没几下就顺着阳台爬了出去。
他动作麻利地跳到一楼外面的花苑里,花苑里泥土湿润松软,人跳下去倒没有什么大碍。
江旭然拍了拍小手上的泥土,看了看二楼上的大开着的窗户,然后面不改色地一溜烟地跑走了。
他不要做江卿卿与夜凌倾的孩子,他只要跟玥玥在一起,他要去找玥玥。
过几日是二长老的生日,老头子爱热闹,每年的寿宴都要办得轰轰烈烈,整个江城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到场。
夜凌倾与奚玥也接到了请帖,寿宴请帖做得格外富丽堂皇,朱红烫金的,封面镂空典雅,金线描边赫然一朵盛开的富贵牡丹,乍一看,跟小两口结婚时的喜帖没什么区别。
红的,烫金,沉沉甸甸的一张镂花雪翠宣纸,外赠一朵连常婶都觉得庸俗的大红牡丹!
种种不知要扎谁眼睛的元素堆叠成一张寿宴请帖,不禁让人感叹二长老的审美真是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