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晓抿了抿唇:“你哥们儿肯定很难过。”
是啊,说是心如刀割也不为过。
“其实也不排除是被陷害了……但是说不准……”
白初晓就这么嘀咕了一句,骆思年的头猛地转过来,目光炯炯,吓了她一跳。
“我去,你怎么反应这么大。”白初晓拍拍胸口,“你那朋友该不会没有排查一下这个可能性吧。”
如果一方做这些事儿的动机不足,那么就该开始思考有没有人会因此获利,这不是常规流程吗?
“……这我怎么知道?”
这下可好,骆思年心里的乱麻全都打上了死结,胸口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一样,连带着呼吸都不顺畅,这下让白初晓都发现了不对劲。
“你没事吧?”
骆思年捂捂肚子,一脸苦逼:“……没事,吃得有点多,胀气上来了。”
“啧啧,当明星好可怜。”白初晓摇头,“平时不敢吃多,结果一看到美食不还是忍不住吗?你明天是不是要断食啊?”
“那倒不至于。”
能不能吃下饭就不一定了。
这晚上白初晓说的“陷害”,一直萦绕在骆思年耳中,几天忙碌下来也没什么食欲吃饭,等到忌日那天,双颊都有些凹了下去。
阮如虹看着他对比前些天暴瘦下来,还没到墓地眼圈就通红通红,低着头无声哭泣起来。
到了墓前,她已经哭得几乎站不住,全靠江涛在一旁撑着。
骆思年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的父母躺在面前这块小小的土地下,照片上的他们笑得很温馨平和,曾经是他们朋友的阮如虹在墓前哭得几乎昏厥过去。
分界两边,弄得人茫然万分。
能不能给他拖个梦讲讲真相?他是真的不太懂了。
“思年,思年?”
耳边传来江涛的声音,骆思年回神。
阮如虹的哭声已经消失,转化成了小声的抽泣和呜咽,江海道:“香烧完了。”
骆思年低头,果然,一开始完整的线香现在已经快烧得只剩下柄。
“我再待一会儿,江叔,您先送阮姨去休息吧。”
“好。”
二人缓缓朝着山下走去,骆思年深深吸了一口气,颓丧地蹲在地上,和照片上的人无声平视。
半晌,他自嘲地笑了笑:“嗤,我这是干什么呢?”
真是魔怔了,居然下意识想要求得死者的帮助,毕竟没什么比开天眼更容易看清的了。
不过这里不是玄幻世界,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我走了……明年来看你们的时候,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风轻轻吹动他的头发,他胡乱抓了抓:“也有可能来不了。”
现在这扑朔迷离的情况,他也很难说明年会变成什么样。
“我走了。”
留下无人回应的告别,骆思年慢悠悠迎着清风走下山。
到了下面,他发现阮如虹他们的车还没走,两个人坐在旁边的长凳上说着什么,骆思年眸子微微眯起,一转头,绕到了他们后边。
阮如虹的哭声清晰可闻:“都是我……如果我当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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