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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叶绮丽身后站了两个男人,段雨柔只得放弃,她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只得悻悻地离开。
叶绮丽对身后的两个男人递了一个眼色。
曾经因为沈胜男的事让她颜面全失,最后还被父亲赶去了国外,这恨可一直压在心底,没想到才回国就这样遇到,还是以这样的形式,感觉有那么点酸爽。
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晚算是寻到机会,廖弘景,你现在喝成这样,我倒看看你怎么能耐?当初你丝毫情面不讲,那现在就不要怪我无情,我从来都是睚眦必较的人,遇到我算你倒霉。
两个男人会意上前架起廖弘景的胳膊:“先生,您喝多了,我们送你去楼上的房间休息。”
廖弘景心里想着媳妇,只对女人排斥,见是男人倒是没有任何的反感。
两个男人驾着廖弘景就走,一路处理酒吧的门直奔停车的地方,正准备将他塞进停在路边的车子里,这时廖弘景却一下子甩开两个人。
“你们是谁?”廖弘景盯着两个人,他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还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原以为这两个人是酒吧的服务员,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天天混生意场,难免会有仇家,看这两个人的所为绝对对他没利。
“先生你喝多了,我们是奉命送先生回家的,先生,请吧。”两个人说完又来扯廖弘景的胳勝,小姐有令把这个男人丢湖里。
他喝了这么多就算真发生不测,那也会被判为醉酒后不小心落水身亡,他们不用背负任何的责任。
廖弘景扫过两个人的脸:“不必,我自己可以,”
家?他已经不回家好多天。
见廖弘景不配合两个人急了,于是强行扯廖弘景的胳膊,廖弘景可不是普通人自然不可能任由别人摆布,于是三个人便扭打起来。
很快两个人就被廖弘景撂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不管你们目的何在受谁指使,想算计我还嫩了点。”廖弘景在两个人的身上又踢了一脚,趁人之危算什么本事。
经过这一番热身,廖弘景也清醒了不少,他敲了敲有点涨裂的头,从而以后再不能这样喝了,耽误事,也容易给那些惦记他的人可乘之机。
廖弘景慢悠悠地转身,这时一辆无牌的黑色轿车疾驰而来对着他就撞了上去。
车子是从身后而来不仅没有开灯还开了消音器,廖弘景在没有任何防备地情况下便被车子撞飞出去。
人飞跃一定的高度后被重重地抛在几米外的地上,血顺着嘴角溢了出来,费力地望了望家的方向一双手抓了抓廖弘景闭了眼。
肇事的车辆未做停留便驶入夜色中,而那两个倒地的男子慌忙开车逃窜。
夜是如此的静。
虽然吃了药,但沈胜男依旧陷入那个梦境中,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那个梦。
“不要,不要死......”一声声噺力竭地呼唤,沈胜男猛地睁开眼,竟是惊住了一身的汗。
梦中是那个骷髅般的女人,她告诉沈胜男她的劫数还没完,会殃及你的爱人,接着便是廖弘景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最近她一直被这样的梦困扰,每次廖弘景都是鲜血淋淋,每次因为这样的梦她的心就揪扯般的疼。
虽然只是梦不能说明什么,但想到那个奶奶和那个黏髅女人的话,而后再联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沈胜男就无法淡定。
沈胜男可以承受任何伤痛,却无法承受因为自己让廖弘景丢了命。
那时姥姥常说的一句话便是:宁可信其有,如此行事才会小心谨慎。
为了廖弘景,她将自己打造成了无情的人,他余生安好比什么都重要,就算因此对她存了记恨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