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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长姐地方,要怎么说?”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
刑部大牢。
说是大牢,其中一处石室,倒比大理寺关押皇亲国戚还来得奢侈舒适一些。
狱卒守卫森严,一日三餐送进来的茶饭,都有内廷派来的太监们亲自试毒,活过半个时辰之后,才敢送进石室。
为此,石室外一直烧着炉子——总是要为那位兰陵将军热饭吃的。
到了饭口时分,送饭的衙差又来。
狱卒彼此看了一眼,留守了两个,其中一人去隔壁听差房,请试毒的公公出来。
大家彼此熟悉了,苦中作乐,总要说一些闲话解闷的。
“今日这八宝漆盒看着沉重,是不是又添了什么好吃的了?这哪里是坐牢,恐怕比在前线军营里吃的还好吧?”狱卒调侃道。
送饭衙差一头热汗,放下漆盒,掏出帕子擦拭额头:
“今日外头不知怎得,日头明晃晃的,比溽暑天不遑多让——嗨!四餐一汤是将军的例制,可比不过她还有一个有钱的弟媳妇呀,大把银子打点,只为多添一道菜,你说,我能有啥法子?”
一边说着,一边把今日打点的红封拿出来,分给在场的几个。
还有一锭不大不小的元宝锭,是留给刘公公的,他试毒最辛苦,是该得的。
大家表情复杂的收下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戍南王府军功赫赫,就算杀了人……难保——”他压低了声音:“毫发无损的出去哩!”
“是,你我还是好好当差,得罪了谁,来日后悔要不得。”
衙差和狱卒已经达成了一致,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这时,刘公公踱步而来,脸色阴鸷,鱼泡眼耷拉着,嘴角一并往下,似乎从来不见笑颜。
“乱嚼什么舌根?咱家日日替皇上守在这里,防得就是你们这帮没心肝的小人!”
“刘公公……”
俩人惶恐噤声,低下了头。
刘公公冷哼一声,把银锭推了回去,用力打开食盒,抽出最后一屉的‘添菜’——果然八珍包里面另有乾坤,他抽走了纸条,眼中精光毕露,故意扬声道:
“有钱有势又如何?天下都是皇上的,你们奴才的命,也是皇上的,谁都越不过他去!该怎么判,皇上、三司会给天下一个说法的,由得你们置喙?你当咱家不知道么?一向正直狷介的廉岞山大人,已经被世子私下拘拿了,世子这样不顾王法,任意徇私,早晚皇上要收拾他!哼——拿饭菜来!”
狱卒瑟缩不言,捧上其它饭菜,让刘公公一一试过。
小半个时辰过去,饭菜早就冷了,他困意渐来,想要回去歇息,便道:
“拿炉子上热一热,给里头送去吧!”
说罢,一拂袖走了。
狱卒:“那纸条上写了什么?你可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