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安澜。
姚素素在后台接受完了采访后,看到这些聊天记录,喷笑出声。
姚素素:我的哥,你厉害了,服气。
看到群里这帮人,安澜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点背,和他们成为了朋友,气得想哭。
张吟:天后驾到,都闪开,我先来要签名。
安澜:天后驾到,都闪开,我第二个要签名。
齐渊:都闪开,天后,给我来十张签名。
林子清说:一边儿去,哥的女人,要签名?一万一张,先付账后交货。
余悦看他们聊天看的直乐。
对宋惟文说:“你的朋友们可真有意思。”
宋惟文看给他吹的差不多了,把吹风机放好,关上灯,掀开被子躺进去,顺势揽住他的腰。
“没你有意思。”
余悦被他说得脸一热,黑暗中白他一眼:“去你的,正经点。”
“的确没你有意思。”说着就去吻余悦。
余悦被吻的气喘吁吁,生怕一会儿吻着吻着又来浴室那一处,亲完说:“好了,困了,睡觉!”说完就翻个身,背对着宋惟文。
宋惟文将人拉进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余悦的颈窝:“新年快乐,晚安。”
“新年快乐。”
就这样,迎接了新的一年。
宋惟文正式上班的时候,余悦去应聘了余愉开的画廊。
很顺利的就应聘上了。
他还特意跑去余大庆那里跟他说了一声。
顺便在他家吃了饭,临近画展,余愉最近几天都没在家,比较忙。
以小宋的身份越来越和家人熟悉后,余悦决定寻个机会,先告诉弟弟,他还活着的事情,然后一步步再告诉爸爸妈妈。
画展那天在周日,刚好余悦那天休息。
早早收拾好去参观画展。
余愉的画展啊,还记得以前上高中的时候,自己都快被高考搞疯了,这小子非拉着要给自己画肖像,美其名曰,哥哥才有这个特权。
什么特权,鬼扯,拉自己练手还差不多!
想到这里余悦撇撇嘴,却忍不住嘴角那浮出的笑意。
果然还是我余悦的弟弟牛x!学什么精什么!
余悦拿着小册子昂首挺胸的走进去,黑色小册子设计的简洁精美,淡金的印花点缀在中间,让人有种想要拿回家收藏的冲动。
是真的很好看啊。
走进去后,余悦从第一幅开始看,仔仔细细不落任何一个角落,虽然对这些没有研究,但怎么说家里也有一个这方面的高材生,以前天天熏陶,精准的意思点评不出来什么,但也略知一二,而且,因为曾经是朝夕相伴的家人,能从多个角度出发,发现不一样的感触,毕竟有很多都是余愉早期的作品,从画风来看,早期的余愉画风好像都散发着张扬不羁的风格,往后看你会发现,逐渐从容大气,从用色与手法都让人惊然于他的蜕变与成长,快速的让人惊叹以及对他作品的惊艳。
同时因为这个画展的作者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弟弟,余悦看的格外津津有味。
“余先生这幅画有什么深意吗?明明色彩鲜艳浓烈,而人物的眼神又明亮到让人感觉十分柔和,剧烈的反差竟然没有一丝突兀感,您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态?”
余悦好奇的抬头看向说话的地方,越过众人看到墙壁上的画,还有最中间那人。
站立在中间的余愉,身姿挺拔,没有艺术家的单薄颓废,衣着随意到像是在家中的沙发上阅读一本刊物,而不是自己的个人画展,圆领的毛衣下摆露出衬衫角,听到疑问,眼神看了那人一眼,轻飘飘的笑道:“是我的哥哥。”
“啊,余先生还有个哥哥?”记者问完再次看向那副画。
“恩。”
“那他一定如你一样优秀,他是做什么的?”夸赞声不绝于耳。
余悦在一旁托着下巴满意的点头,非常赞同那么记者的话。
余愉回答道:“是,他很优秀。”别的没有说。
哎哟,在外人面前真给哥长脸!
“你们兄弟的感情肯定很好,从这幅画,就可以察觉,当时你作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
“是啊,很好,我们很好,当时的心情,就是想给他画一幅画,画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他。”
“他在你的创作之路上有什么大的帮助吗,或者启发?”
“呵呵……”余愉想说,他是我心中挚爱,却发现喉咙干涩,张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
说再多又有什么用,他已经不在了。
记者问了几个话后,见余愉不再言语,只是眼神定定看这幅画,专注的仿佛谁都插不进去也扯不回来,只好拿着相机去别的地方取景顺便采访一下参观者的意见,心里暗想,明天的头版头条是我的了!这个月奖金有着落了!
国内最富有争议性的青年画家,这新闻虽然不是独家,但怎么样也不会没热度。
余悦站在余愉的身后,两人背对着背,扭头看周围的人去别参观别的画,准备过去拍拍弟弟的肩膀,吓他一吓。
“他是我最爱的人……”
“……”
“哥,我爱你……”最后一句话明明带着笑意却让人感到绝望而悲伤,低声喃喃着,似情人在耳边说着最动听悱恻的情话,目光专注的望着画中人。
那声音低的不能再低,落入余悦的耳朵却像是□□在瞬间爆炸了般,震耳欲聋,血气慢慢上涌。
一定是我听错了。
一定是我出现了幻觉。
不可能。
这不可能。(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网址: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