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为找到突破口而兴奋的钩吻,听了防风这话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当下沉下脸来怒怼一句。
“要你管!”
说完也不理防风,转身便走。
防风在身后一时被怼的憋屈,却也只能冲着人背影喊着。
“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怎么不分好坏呢?”
钩吻听了这话直接停住脚步,转身皮笑肉不笑的冷喝。
“我就这么不识好歹怎么了?怎么了?”
“我……”
眼见着钩吻气冲冲离开,防风也只敢在原地手足无措的嘀咕。
“我……我也没说你不识好歹呀……怎么又生气了……”
另一边,云想衣循着笛声一路前行。
笛声飘渺,听声音,吹笛人也在移动中。
云想衣在医馆听到这笛声的时候只觉得这笛声就像是一个她无法违背的命令,她必须听从这笛声的召唤。
被这笛声牵引着,云想衣脑中昏昏沉沉,却是整个人都是一种浑浑噩噩的行尸走肉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笛声不在移动。
而云想衣心中却好似有一种急迫的想要见到笛声主人的意愿,让她不由自主跑了起来。
耳边呼呼的风声,云想衣甚至都不去考虑这笛声究竟要把她带去哪里。
出了城门穿了丛林,云想衣最终在悬崖边停下。
判官收了笛子,此时他面色灰败,用笛声引出云想衣已经耗费了他太多内力。
“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判官有些气喘,却还是色厉内荏的对云想衣怒喝。
云想衣冷眼看着判官,这人说话似有魔力一般让自己不由自主想要听从,可心底却还有一股力量,明确的告诉自己,虽然不能违抗判官的命令,但这命令,她并不情愿。
“我丢失了一部分记忆。”
判官没想到云想衣竟然会答非所问,一时间看向云想衣的眼神可谓惊恐了。
他自己催眠的手段有多强自是清楚不过,可明明给云想衣催眠了两次,她怎么还能有自己的想法?
这个女子,究竟有多强的毅力才能抗住两次催眠!
而云想衣看着判官这样的神态,心中说不出的别扭,已经在内心深处扎根的怀疑也更深。
暗暗握了握拳,既然这个判官不可信,那自己就必须尽快离开。
想到这,云想衣转身便走,却被判官突然出手拦下。
只是判官的手尚未碰到云想衣,便被韩慕先一步拦住。
不过眨眼功夫,判官与韩慕已经交手数招。
也是合该判官倒霉,本来韩慕最擅长的是轻功,武功路数上还比较稚嫩,可判官现在还住了毒,用内力吹笛召唤云想衣的时候已经耗费了不少内力,如今便是十分的狼狈。
可判官毕竟工于心计,见自己势单力孤,当下冲着云想衣怒喝,
“还愣着干什么!救我!”
这一声怒喝,云想衣虽说心底里有一种十分抗拒的感觉,但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挡在了判官身前。
韩慕招式用老,眼见着这一掌就要打在云想衣身上,一时间十分慌乱却也来不及收势,当下面色瞬间惨白。
他甚至直接闭了眼睛,不敢看自己这一掌打在小姐身上之后会是何等惨状!
电火石光间,沧溟飞身过去,一手抓住云想衣的肩膀,另一手化解韩慕的一掌,而同一时间一脚踹在判官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