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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起,阳光热情地照耀着李永乐,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张开眼睛,便看见这样一个妖孽样子的人,谁能告诉我昨夜朱棣怎会在我的榻上?
“你怎么在这儿?昨夜你不是回墨轩了吗?”李永乐皱着绣眉看着他。
朱棣眸光微闪,浅笑:“昨夜风大且有降温的意思,便又折回来了。这不是怕你一个人睡冻着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替你盖好被子忽然也觉得犯困的不行,乏得很腿都抬不起来,许是这几日想着军情太累了,便留住在天烁斋,我想你应该是愿意收留本王的吧!
刚好还可以替你温床两个人睡暖和,你看我对你多体贴,向来都是有专人替本王暖床,本王可是头一回替旁人温床呢!”
李永乐满脸黑线,感受到他的目光,虽知道他的搪塞借口太难以让人信服,最后唇角还是忍不住一勾,忽的揉揉道:“王爷,此去千里,定要一帆风顺!离情愁苦是因为相聚欢乐,假如重逢有加倍的欢乐,那么,我宁愿承受更大的愁苦。求君平安!!”
朱棣,变得柔情将她抱紧:“嗯,本王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定不会安分,定会在外头惹事。我不在护不到你,但永乐你记住了,若有人问你是谁的人,你且说是我的人,如此便没人敢动你,明白了吗?”
李永乐一听就不乐意了,眼睛一立,霸道,道:“怎么能说是你的人?要说,也得说你是我的人。”
朱棣眼波一转,媚骨天成:“好,就说我是你的人。”眼见她笑露一口洋洋得意的白牙,朱棣接着说道:“既然要我做你的人,你就得照顾我的情绪,我不喜欢的事情你不许做。”
李永乐见朱棣轻易妥协,直感自己气势如虹,想了又想,觉得既然朱棣是自己的人,那他的情绪是应该考虑的,听他的也没什么。
朱棣轻点了点李永乐的鼻尖,接着道:“我看你来也是有学问的人,也应该知道,昨天你喝多了几杯早早便睡下了。后来你睡着时王府竟闹了小贼,全府的人都出来抓贼。事后,本王便来了天烁斋全府的人也瞧见了。
这一夜过后,自然我清晨从此处出去也会被全府的人瞧见,如此一来我的清白没了,全府更会猜测本王是个断袖。顾此,最好你也勿要和府里的丫头们相处的不清不楚的,本王若是丢了面子,只怕管家会拉你浸猪笼的。所以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得照顾本王的颜面,知道吗?”
李永乐被朱棣一句‘有学问’灌了迷汤,在蜜罐里绕得云里雾里地,尽量表示自己懂得,点了点发懵的头颅,却有觉得不稳妥的问:“若是你家王府里的丫鬟勾搭我怎么办,你知道的毕竟我现在的样貌,是这等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我怕她们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啊!”要知道王府里,除了燕王其他的男子几乎都是太监,顶多几个小厮可薪水破低也没几个丫头愿意委身相好!
朱棣盯着她那滋润的小嘴,心中荡漾着爱恋,俯身过去亲了一下,微哑着嗓子问:“笨蛋,你告诉燕管家,让他惩治她们便是!”
李永乐见不得别人说她笨,是个好面子的主儿,当即点点脑袋,又摇了摇,表态:“懂得,懂得。”随即用手臂擦擦自己的嘴,嘟囔道:“你好生生地,做什么总啃我嘴?”
朱棣笑了,笑得不见眼睛,状似作漫不经心的说:“既然全府都已知晓我的清白丢在了你的身上,那你身上的一切自然都是我的;而我又是你的人,你若不愿我啃你嘴,大可以啃回来,我不想占你便宜的。”
李永乐呲了呲牙,有点想啃回来的意思,却又觉得哪里不对,这厮是得了便宜在卖乖呢,想让我上当没门儿,我可是有学问的人。想了想,还是忍了。
每次醉酒听人说书,都说两人情投意和一夜良宵苦短,这不还真是短,眼睛睁一闭,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朱棣整装待发从北平带着军队浩浩荡荡的出发去了沧州。朱权心情一直好不起来,他是个内心世界极其丰富的人,面上总是洋溢着平和的微笑,走起路来微微踮脚,富有喜剧色彩,整个人就像一首精短的抒情诗,与他热情的相得益彰。
而李永乐幽默、睿智、豪爽、率性,与她同行,就是与快乐同行。战场无情,不知还有没有命回来,如果还能回来他一定带上酒和茶,请李永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畅谈人生!!
为什么他今日心情一直好不起来呢,只因没有见到他想见之人!昨日,朱权和李永乐在后院,互诉离别,朱权道:“此次出征要好久不见,你可别想我想瘦了!”
李永乐似是玩笑的应了句:“想发很好,但不实际!”
朱权微垂着眼睑,哀怨道:“没良心,明日记得来送我与四哥!”
李永乐的眼睛清澈如泉,摇着头:“明日我便不去了!”
“你不去了?”朱权蹙眉看着她。
李永乐心思却聚集在脚下,听着两人的鞋子不时踩到枯黄叶子上发出的沙沙声,只觉异常舒服,唇角就带上笑意:“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的风雨,我要去接你。”
别离,有点难舍,但不怅然;有点遗憾,但不悲观。因为相逢的希望在安慰。
“好!”朱权爽快的朗朗而笑!
聚散本是平常事,把眼泪留给更大的悲哀吧。
英雄无畏踏上征途,建文二年十一月,朱棣向南军重兵驻守的沧州发动进攻,歼灭数万南军,并俘获大将徐凯,之后朱棣马不停蹄,继续发动猛烈进攻,攻克德州、济宁、临清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