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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夕冷哼一声,面上依旧是冰寒之色,眯眸一笑,道:“其实你我本就是同一种人,你何必找推脱的借口,燕王既然知晓了我秘密,他就该死。
可惜那一次在栖霞山没能让你们都死,可惜啊。齐泰那个酒囊饭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竟没能将你们一一诛杀。永乐,你可别怪我,我本想留你一命,谁让你将我的事告诉了燕王,他定会去禀报给皇帝,这样我就没命了,没命了。”
“竟然是你,是你暗地勾结齐泰在栖霞山设下埋伏,原来在那个时候你便想要我的命。你可知晓,那次燕王险些丧命,你可知晓齐王为了救我受了很重的剑伤,还有小红也因此丧命在栖霞山。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一手安排的。
你看不惯我,你想杀我尽管冲我来。对付我的朋友,对付我的男人你就该那命来抵!”李永乐一步步走向她,此刻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冷寒之气,一股排山倒海而来的威沉压力,一种能叫人在她眼下瞬息化为蝼蚁的强势凌冽。
末夕惊恐地颤抖起来,抖着声音道:“是...我就是想你死,我就是嫉妒你活的比我快活,处处有人护你,疼你,而我却一无所有。我想要的,都要去别人的手里挣来,抢来,这种每日提心吊胆的日子你根本就不会懂,若换做是你也一样会变成我现在这幅讨人厌的模样。”末夕吓得后退数步,直到后腰被栏杆撞上。
“呵呵...你的提心吊胆只是害怕自己的奸情被人揭露,你害人只是因为嫉妒,你伤心只因是得不到。其实你最爱的人是你自己,你不曾爱过朱允炆,而徐太医就是一个你空虚寂寞时,拿来当枪使的可怜人罢了!
他也是被你害死的,你害了那么多人,最该死的是你!”她说话间的呼吸喷抚在了末夕的脸颊上,那眼中的鄙夷射杀着她心中最后一丝防线。
末夕脸色苍白,瞪大了眼睛,抬手指向李永乐,怒声道:“别……别过来,你……你别过来,你这个残人我今天就杀了你,小贱……啊”举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刺下去。
她话未说完,李永乐已猛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接着她生生一掰,伴随着一声脆响,匕首已掉落在地。
而接着又是一声清脆的“嘎巴”声,末夕一秒钟前还拿着匕首指着李永乐的那根食指,已经像软掉的面团一般垂了下去,筋骨尽断。她本是就是个干架的好手,有功夫的她干不过,这没功夫的在她这老手面前就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羊。
末夕冷哼一声,手指拂过那软趴趴的指头,五指蓦然一收一攥,揉捻间指骨咯咯粉碎,血液涌出。
她这一番动作极快,不过眨眼间。李永乐几乎是眼睁睁地就瞧着自己那一截玉指顷刻间像一滩血泥般垂在了暴露出的森森白骨上,此刻她才感受到了剧痛,惨叫出声,抱着手指跪倒在地上,十指连心,两眼翻着便要不敌疼痛晕厥过去。
李永乐蹲了下来,将手上沾染的血抹在末夕的脸颊上,勾起她的下巴来,明眸饶有兴致地瞧着她,一字一字地道:“我最恨别人用手指着我,你最好记住这话,不然我会叫你知道什么叫十指尽断!”还有便是,虽然她是来自未来是个和平的世道,但是你若是敢伤害我最爱的人,我定与你不共戴天。
末夕被她吓得连晕厥也不敢了,匍匐在地,惊惧地瞧着李永乐。
李永乐言罢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末夕,再度轻声道:“是你自己滚,还是我帮你?”
末夕瑟瑟发抖,哭着往后挪,而李永乐却不在看她正做往人群中转身离去。这时,李永乐背对着她,末夕眼露凶光迅速的从地上站起来,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捡起地上的匕首,
朝着李永乐的背部心脏的位置刺去:“去死吧.....”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寒光闪闪的长剑已从她背后刺进胸口,李永乐瞪大眼睛艰难的回过头,猛的推开末夕。
而后她终于承受不住,一口血喷出,当场倒在地上。她只觉得胸口好痛,好像马上就要死掉。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朱棣,她想见他,想见他。
血顺着剑身一直在滴,一滴两滴三滴到来不及数清到底是多少滴,意识在一点点的丧失跪趴在地上嘴里低吟:“朱棣......朱.....棣!”而末夕却是仰天大笑,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忽的,只听她一声惨叫“啊!”
此时朱权从何赶来,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滚了两圈,下巴重重磕上青石地面,她只觉嘴里上下牙齿相撞,接着伴着几声响嘴里有什么东西迅速脱落下来,一股猩甜伴着一嘴碎块堵住了她的惨叫声。痛苦的捂着胸口紧皱的眉头,大口的喘气。
“永乐,永乐!”朱权见她满身是血,却听她嘴里叫着朱棣的名字,他疯狂的怒吼:“快去请燕王.....”对身边的侍卫尖叫道。
朱棣快马赶来,见李永乐倒在血泊中,心头一紧。纵下马冲过去从朱权手中抱过李永乐:“永乐,永乐,你怎么样,是谁伤你?”他颤抖的举起手满是血,是李永乐的血。